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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2 / 2)

  单影奉又拍了拍越然的头,笑着说,“就算我反对了,你能听我的么?你们父子都是一个样子,认准了什么就不会回头,这点母后知道的很清楚。”

  越然松了一口气,但仍心存忧虑,又说,“母后先别急着应我,御逸……身世有些不同,不知母后听了之后会不会……有其他想法。”

  “身世不同?”越弥不甘于被丢在话题之外,又插嘴道,“然儿别怕,当年父皇迎娶你母后时也曾忧虑过你母后的身世会不会遭到你皇爷爷他们反对,可你皇爷爷他们见了你母后之后都被她的风采折服了。你母后当年,那可说的上是一代侠女……”

  “你闭嘴!”单影奉皱着眉头推了越弥一把,不满的说,“谁让你讲当年的事情了?你能不能听然儿把话说完?”

  越弥自知理亏,便闭嘴不说了。

  越然叹了口气,接着说,“父皇母后看到御逸之后,是不是觉得他身上带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单影奉和越弥都点点头。

  越然接着说,“不瞒父皇和母后,御逸,他不是凡人。”

  这下单影奉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就连越弥的样子都变得认真了起来。

  “不是凡人?然儿此话怎讲?”单影奉沉着脸问。

  越然稳了稳心神,说道,“御逸他亲口告诉儿臣的,他是天地精华幻化出的兔神。我也亲眼见到过他变化。”

  单影奉和越弥互相看了一眼,都叹了口气。

  “然儿,让母后先告诉你一件事。”单影奉说,“想必你也纳闷,为何你父皇和我隐居多年,又突然间回到这皇城中来。”

  越然点头同意。

  单影奉接着说,“其实,我和你父皇虽是隐居,这赤焉国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我们却也都一清二楚。这几年,皇城之中屡次发生的灭门惨案,你父皇一直很挂心,最近一段日子,类似的案件又频频发生,前几天我们又听说护国法师南流和尚在皇城内圆寂了,我和你父皇都很担心两件事情是否有什么关系。而且,还有一件事情让我们非常疑惑,那就是,我们收到了一封书信,书信上说,皇宫之内有了妖物,然儿你身处险境。”

  说到这里,单影奉拉紧越然的手,“你父皇和我都很担心的安全,所以才决定回来看看。”

  越然听母后说着,心中自有些盘算,他皱着眉头思索着,没有留意到越弥和单影奉都在仔细观察着他。

  “然儿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越弥说。

  越然点点头,对越弥说,“父皇有所不知,这段时间皇宫之中,皇城之中确实都出了不少的事,个中缘由都很复杂,然儿也不能完全理清头绪,不知从何说起。”

  “那就从御逸开始说吧。”越弥皱着眉头说,“方才在你寝宫内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他就是那信中所说的妖物,奉儿也和我想法相同。我们本来以为你不知他的身份,刚才还合计着怎么办呢。”

  越然摇着头说,“御逸是兔神,并非什么妖物。”

  三个人围坐着,越然便将如何在狩猎的时候射伤了御逸带他回皇宫养伤,御逸如何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又讲了当年国内鼠患的缘由以及除去鼠患的经过。讲到此处,越弥和单影奉显然都十分吃惊。没想到当年的事情竟然还有如此隐情。最后关于南流的死,越然没有全部说出来,只说是南流年老体弱,见了御逸之后受了惊吓所致。而且越然也没提御逸所说的“一劫”之事,关于御逸与鼠族的恩怨,也只是提及了必要的部分。

  事情讲完,越然终于长出了口气,再看越弥和单影奉,两人似乎都还有些疑惑。

  “照你这么说,御逸不是妖物?那么是写信之人不知其中原委了?”越弥问。

  越然皱着眉头说,“那信中说的倒也未必不实。但不知这写信之人是谁?”

  单影奉叹了口气说,“这新是人用箭射到门上的,至于写信之人,我和你父皇也找了一阵,却没有头绪。”

  越然心里一动,暗想,能瞒过自己的母后而把箭射到他们门上的,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只是如今还不知道这人不知是敌是友。

  “然儿为何说信中所言未必不实?”越弥问。

  越然又对他们说了越永前几天来说的那些由凯焰将军报上来的事情。

  越弥叹了口气,说,“没想到,我赤焉国,竟成了妖物横行的地方。”

  越然有些烦躁,高声说,“父皇尽管放心,有儿臣在,就不会让那些妖物在我赤焉国中为所欲为的。”

  越弥和单影奉都没再多问什么,越然又坐了一会儿,便辞别了他们,匆匆回了祥轩殿。

  皇家兔子.特别篇(兔子、狼、虎)

  (这是发生在御逸还没有遇到越然之前的事情,三个兽神聚在一起喝酒……)

  冰原。狼族居住的地方。

  御逸推开门,一阵冷风吹进来,御逸裹紧身子,打了个寒战。

  “哈哈哈……小逸啊,你看你,一阵冷风就受不住了,还是回来吧。”屋内一个爽朗的声音传出。

  “是啊小逸,赶快回来,不然感冒了!”另一个声音中也透着雄壮的气息。

  御逸皱着眉头看看外面的风雪,长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关上门,回到屋中。

  “雪狼兄,你们在这冰原是怎么生活的啊……这么冷……”御逸一边嘟囔一边坐回桌边。

  桌边坐着的头发雪白的壮实男人给御逸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说,“我们狼族常年都在这里,已经习惯了。你是兔子,当然受不来这寒冷。”然后他又一指对坐在御逸身边的另一个浓眉虎眼的男人说,“你看霖卓兄,不仅不嫌冷,还把身上的毛给剔下去才来的。”

  御逸看了一眼旁边坐的男人,不禁掩面而笑。

  那男人头上原本就有些颜色不匀的头发如今又缺了几块,光秃秃的甚是现眼。

  “雪狼你是不是活腻歪了?老子受了别人的气也就罢了,怎么到你这儿了还得受你的气呢!”霖卓瞪了一眼雪狼,端起眼前的一大碗酒,一口气喝光,然后抹抹嘴说,“小逸也是,捡什么笑儿啊?我就是看不上他雪狼对外面吹牛,什么自己住的地方终年积雪啊,好厉害吗?老子住的地方不也都是雪吗?所以我才剃了毛儿……”

  他一边说,还一边捋了一把不太长的头发,甩了一下头。

  御逸实在忍不住,终于大笑起来,“哈哈哈……霖卓兄,你是遇人不淑还是心甘情愿的啊?”

  雪狼也大笑着说,“我看他多半是打架打输了,不然能逃到我这儿来么……哈哈哈……”

  “胡说什么呢!”霖卓虎目圆瞪,抄起酒坛子给自己的碗里倒满酒,接着说,“你们两个是不懂,我堂堂虎神,怕什么啊?我是让着那人类。不就是个人么?就再怎么能耐,我一巴掌下去,不也成肉馅儿了?我就是心地善良。兔子,你说,我善良不善良?有没有你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