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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人心之变





  看着欧阳喜急忙的走进房间,司空夏和陈泰相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陈泰在没有告诉欧晓珂关于澹台修的事情之前,他不打算将澹台氏族人回京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因为他也不知道事情一旦传开会为他们招致什么样的后果。

  如今他已经帮着澹台修在京中安排了稳妥的地方先住下,本来今日前来县主府,一方面陈泰是为了清寒宫来信的事情,另一方面便是为了澹台修的事情。

  只是现在看来,事情可能要再往后拖一拖了。

  萧河简单的将欧晓珂的情况和欧阳喜说了说,却见欧阳喜也是一脸的愁容担忧。

  他知道萧河的医术,若是说萧河任何端倪都没有看出来的话,那么欧晓珂身上发生的事情倒还真是让人觉得棘手。

  但是想归想,欧阳喜还是坐在了床边,在残夕与拂晓的帮助下,查看了欧晓珂的双眼与舌苔,并未发现异样之后,才闭上眼睛,仔细的把起脉来。

  这一次,欧阳喜花费的时间比之前萧河用的时间更要多,足足过了两盏茶的时间,欧阳喜依然还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

  直到房间里的众人都已经开始耐不住性子的时候,欧阳喜这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只是其中却充满了无奈与疑惑。

  “怎么样欧阳大夫,小姐的身子究竟是怎么了?”一直站在欧晓珂与欧阳喜身边伺候的残夕拂晓第一时间看到欧阳喜睁开了双眼,赶忙出口问道。

  “小姐是今日发的症状,昨日还好好的,昨天晚上到夜里,府里可来了什么特别的人?”欧阳喜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向着残夕两人问道:“或者说小姐见了什么人,接触了什么平日里不曾接触过的东西?”

  “小姐自从昨日回府之后,就不曾见过任何人,也并没有他人来过府中。”回想着昨日的事情,拂晓说道:“奴婢和残夕也是一直守在偏房,并没有听到外面有任何动静,而且这院中的一切都是下人刚刚打扫出来的,也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倒真是奇了,我行医多年,还真没遇见过这样的症状……”听着残夕拂晓的话,欧阳喜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欧晓珂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如此。

  看到就连欧阳喜也是束手无策,满屋子的人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一般,皆是互相望了望,没有任何办法。

  司空夏和陈震站在众人的最后面,眼神无意间扫到了残夕拂晓的身上,想到了此前她们两人身受重伤,还是欧晓珂将她们救治好的,那么欧晓珂究竟能不能救自己呢?

  “欧阳大夫,萧大夫,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强行让晓珂从睡梦里清醒过来,哪怕就只能清醒片刻的功夫也行。”想到这里,司空夏再次满怀希冀之色的望着欧阳喜与萧河问道:“那样,也许还能有一些希望,或者咱们能从晓珂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强行让小姐醒来的话,法子倒是有,但是具体结果如何,却不好说。”欧阳喜与萧河对视了一眼说道:“而且,看小姐现在的情况,几乎就和昏厥了一般,若是强行使之醒来,就怕会给她带来伤害,王爷您看……”

  欧阳喜说的不无道理,司空夏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任何强行改变的事情,都会招致一些意想不到的后果,但是他们却又不能放任欧晓珂一直这样。

  他不担心唤醒了欧晓珂,他担心的事若是唤不醒却又伤上加伤,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拂晓你看到了没有,小姐的手指,刚才是不是微微动弹了一下?”

  几人正在犹豫间,却听到离着欧晓珂最近的残夕忽然间指着欧晓珂那只诊脉的手惊呼道。

  她的话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欧晓珂露在外面的那只手臂上,众人都目不转睛的望着。

  “晓珂,你若是能听到我们的话,若是同意刚才五哥的法子将你唤醒,你便再动一下给我们看看好不好?”心中仿佛明白了什么,司空夏用带着颤抖的声音,就连自己都不相信一般的问道:“五哥知道你现在或许很难受,但是若真是像五哥说道那样,你便只动一下就好……”

  随着司空夏的话音,众人皆是无比紧张的瞪着欧晓珂那只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苍白的手。

  “动了!动了!”

  虽然只是极其轻微的动作,但是还是被房间里的众人看的真真切切,残夕和拂晓更是紧紧的将欧晓珂的手握住,泣不成声。

  ……

  “你去见了姓苏的那个婆子?”在回到小院之后,细娘看着神色轻松的姜大山问道:“可还趁机见了琴音?我知道你心中对她还不死心是不是?”

  “够了!”姜大山自从做了决定之后,好似整个人的心性也变了,再不像从前那般懦弱,现在的他就好像将忍耐了十几年的怨气通通释放出来了一般,“我告诉你,现在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你带给我的,你要是还想好好的跟在我的身边,就不要生那么多事,老子日后自当飞黄腾达!”

  “好你个姜大山,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情有义之人,看来你和其他负心之人也没什么两样,我早该想到,你能弃了琴音那个贱人,自然有一日会弃了我!”那细娘看姜大山一反常态,心中有些惊惧,但还是厉声喊道:“我这腹中就是个孽种,既然你如此薄情寡义,我便何苦受着十月之苦?”

  说着,细娘便挥起拳头朝着自己的小腹捶去。

  姜大山一看,慌忙上前拉住细娘的双手,脸上换了笑容,宽慰道:“细娘,刚才是我心中憋闷一时语失,琴音那丫头怎么能和你相比,你便不要和我计较了。”

  “你当我是三岁孩童?高兴甜言蜜语不高兴便恶语相向?”细娘口中却依然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你说你日后可有什么打算,我们母子岂能跟着你贫寒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