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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1)(1 / 2)





  我记得我没跟你说过这些。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也记得好似只跟秦叶说过一次。

  咳咳!伽元咳得更厉害了。

  所以,你偷听了我跟秦叶说话?

  不是偷听。伽元不咳了,回答的很快:楼阁为我本命武器所幻化,而我的武器其实是以神识炼化出来的。

  秋昀挑了下眉。

  他上次询问水玄武器是何物,水玄借机捅破俩人关系,也导致没了后续。

  倒是不曾想竟是由神识实体化而来。

  伽元偷瞄了眼看不出生气与否的脸,以拳抵唇,从地上站了起来,与他并肩而站:这是你们夫人云青。

  夫人好。五人齐声拱手,行了个见面礼。

  红衣是五人中性子最急的,率先介绍自己:夫人,吾、我叫红衣,为火城副城主,是主上最忠心的手下。

  听到副城主,秋昀微微一怔:你是副城主?那你们尊主是?

  自然是我

  咳咳!一声轻咳打断了红衣的话。

  伽元隐晦地瞥了他一眼:蓝衣是我的副城主,端看他们衣着,想来秋秋能猜到他们身份。

  秋昀看着蓝衣,余光却瞥向红衣。

  见得红衣细长的眉峰微挑,狭长的双眼似是因为什么而眯了起来,想到对方为五行之体,心中微一思忖:伽元,你不会还是火城的尊主吧?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

  秋昀又道:金衣,绿衣和黄衣都是副城主,那金城、木城、土城这三城的尊主也都是你?

  气氛彻底凝固住了。

  同时红衣察觉到一股逼人的寒气朝他压来。

  他想也不想地转过身:那什么,魔涡那边还需人看守,我先去了。说罢,一个闪身人就跑没了。

  剩下四人齐齐对视了一眼,也是拱手告退。

  待得五人都走了。

  秋昀微微扭头,定定地看向一派寡欲的脸:灵神,你不说说?

  灵神伽元无奈一笑,套在拇指上的扳指化为一座竹林小楼。

  他搂着人先进了小楼,待得坐定,又泡了两杯茶,推给秋昀一杯,方才道:我也是无奈之举。

  哦?秋昀压下心中想法,示意他继续说。

  五行阵法,在于气蕴相生相克循环不息。

  伽元抿了口,慢慢道来:当初封印魔族,才建下这西金,北水,东木,南火,中土五城。而当初坐镇于这五城之人为当世五大强者,这五位强者在封印出现纰漏后,为加固封印而死。

  千年更替,人族也休养生息了千年,人心早在时间长河中,被野望充斥。这五城为封印关键,多的是人想为一己之私占为己有。没了那五位强者坐镇,我怕红衣他们镇不住,方才幻化身份亲自出马,一来是为了震慑那些宵小之辈,二来也是收拢天下强者,遏制其势力扩大危机五城。

  听到这儿,秋昀就明白了。

  也难怪之前水玄说当今天下,以城为一方势力。

  其势力最终又划分五大派系,分别以金木水火土五城为代表,而这五城奉中都伽元为尊,愿为其附庸。

  合着这五城的尊主都是他一个人搞出来的,也不怕精分。

  不过

  他转念一想,计上心来,便支起下巴,兴致浓厚道:你火尊主是何形象?还是说,你的身体里其实住着六个人?

  想到被三人行支配的伽元托着杯盏的手一紧,瓷白的杯盏立时化为齑粉。

  秋昀却是不放过他:不如,你让火尊主出来给我瞧瞧?

  秋秋。伽元无奈道:你听我说了原委,当知这世间唯有我伽元方是真实的,其余五个身份,皆为形势所迫,就连水玄也是如此。

  他实在是不想再从秋秋嘴里听到什么我爱情哥哥有趣的灵魂,也爱你完美的姿容。

  是吗?秋昀眉峰一挑,忽地站起来,将人从椅子上抱到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挑起下巴,倾身吻了上去,低惑道:骑马吗?情哥哥。

  一句骑马炸得伽元脑袋晕眩,心脏不受控地加剧跳动。

  可情哥哥三个字又如一桶冷水兜头浇来,将心中那股蠢.蠢.欲.动尽数浇灭,让他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醋意十足地搂住秋昀的腰,再不断收紧手臂,恨不能把人嵌入身体里,同时张嘴咬住他的唇,清冷的眸光里透出几分占有欲:我是伽元,不是你情哥哥。说罢,便深吻了下去。

  起初,他吻得还算克制,只是慢慢辗转唇.舌。

  可一想到这张嘴总是说些气他的话,他就克制不住内心的占有欲,再也不想端着,呲出他的獠牙,开始疯狂掠夺。

  手指一动,俩人的衣袍也在无知觉中衣襟大敞开来。

  吻到最后俩人气喘吁吁,他喷洒着热气,凑到秋昀耳边道:骑马是水玄才喜欢干的事,我更喜欢品萧坐莲这等较为文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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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蓝颜祸水(16)

  化为废墟的魔王宫中, 五个衣着鲜亮的男子或站或坐或躺地守在用结界罩住的魔涡边,耳朵不时倾听不远处竹屋那边的动静,却是什么都听不着。

  真是难以想象主上动情的模样。躺在软塌上红衣说着, 眼珠子一转,侧身看向盘膝而坐的蓝袍男子:蓝衣, 主上与夫人困于这魔域有近一个月, 你这一月来不会都用你那水镜监视主上吧?

  绿衣、黄衣和金衣齐齐看向蓝衣。

  蓝衣缓缓睁开眼, 温润的眸仁扫过侧耳倾听的另三人,一挥衣袖, 就见水镜浮于众人面前。

  另三人矜持了一下,还未动作, 红衣就迫不及待地探头去看。

  就见得水镜中倒影出的画面为几人不远处的那座小楼紧闭的大门,失望地嘁了一声。

  而紧闭的大门内, 伽元取出一支萧来, 用他那修长的双手握住长萧,道:与夫吹一曲,愿夫为我倾耳听。

  话毕便将吹孔放于唇边,稍用呼气,幽幽萧声倾泻而出, 穿过小楼。

  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 如泣如诉, 余音袅袅,不绝如缕。(1)

  复又化作滚滚怒涛, 伴着疾风骤雨,在层层推进的大海中汹涌成阵阵海浪,如巨雷裹挟千军万般席卷而来, 正要急剧而上

  萧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