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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把话交给秋昀: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这边还有事儿,就先话还没说完,余光就瞟见一个用黑丝带绑着头发的熟悉身影负手走来。

  他身影一闪,人已经飘到了来人面前。

  秋昀见状,微笑着对新人勉励了一番,就让老学员过来带新学员去安顿,这才悠悠转过身,看向那边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叔侄俩人。

  战玉元背对着他,扎在脑后的长发用黑色丝带绑束。

  一看到这黑丝带,他就想起昨晚蒙他双眼的丝质黑布条,战玉元不会是拿那块丝质布条来扎头发的吧?

  秋昀怀疑地走过去,就听到战泽疏说:就算你不怕老祖宗们,可你也要考虑柯教练。而且,据我所知,他还没跟你父亲离婚吧,你们俩这样是

  大概是察觉到了秋昀的靠近,战泽疏及时咽下了到嘴的偷情,压低声音道:我话就说到这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战泽疏说完,冲秋昀点了个头,就走了。

  秋昀扭头望着战泽疏的背影,对方的那番话他一早就想过,这也是他刚开始除去人伦关系外不愿意跟战玉元在一起的原因。

  谁知道战玉元骚操作不断,半夜偷袭,还直接掳人,把植物化的他强制留在身边,还算计战泽朗签下了离婚协议。

  看着端方如玉,其性格强势又偏执。

  为了跟他在一起,估计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他看着都替对方心累。

  所以他才在浮空岛现世后加入十处。

  现在他有十处作为背景,而战氏的秘境空间已经现世并融入国家领土,再想跟以前一样仗着秘境空间隐隐凌驾于国家之上已经不可能。

  敢冒出这个苗头,都不用十处的人动手,直接上炮火对准山门族地,纵是修为高深莫测,有铜墙铁壁的身躯,也能被炮火炸得稀巴烂。

  个别修为高深的或许抗得过,那族人呢?

  就算不在乎族人性命,现今是科技时代。

  电子眼无处不在,还有卫星监控,躲进森山老林都能给你逮出来,除非逃离这个世界,否则无所遁形。

  当然,还能逃去国外。

  所以战氏已经不可能拿他如何。

  至于他跟战泽朗的婚姻

  想到这儿,他回头就对上一双幽深的眼。

  对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面前,见他回神,对方细长的眼尾上挑,唇角勾了勾:我小叔的背影好看吗?

  漫不经心的语调中透着一股子酸意。

  秋昀瞥了他一眼:你父亲回来没有?

  你突然问他做什么?战玉元话音一落,脑海里有灵光乍现,立时眯起双眼来:你想通要跟他离婚了?

  说着,他扬唇揽着秋昀的肩,边走边愉悦地说:离婚协议我随身带着,这事儿交给我去办,保证帮你把小本本拿回来。

  秋昀抬眉瞟了眼长相斯文俊秀的男人。

  温暖的晨曦倾洒在他白.皙的面容,映照出他微翘的唇角,柔和了他疏淡如墨的眉眼,忍不住轻笑道:你还真是个带孝子!

  有这样一个儿子,战泽朗怕不是想把他塞回娘胎里重造。

  战玉元哼笑了一声,低头看向身边的青年,精致可入画的眉目间流泻.出淡淡的柔色,如春风拂面,不着痕迹却又鲜明夺目。

  观出对方情绪的他心情大好,朗笑道:他借我这个儿子在族人面前风光了二十多年,现在只不过让他成全你和我,不算过分。

  可战泽朗会成全他吗?

  庄园里,听完战玉元来意的战泽朗抄起手边的茶水,兜头朝他泼了过去:我说柯长歌去了禅城就不见了人影,感情就是你个混账给藏起来了,现在给老子戴了顶绿帽子不说,还想让老子成全你个混账?门都没有。

  说罢,他重重地将茶杯摔在桌几上。

  怒瞪着眼与茶水没沾到半分的战玉元对峙。

  战玉元眯了眯眼,盯着他父亲片刻,忽地叹了口气: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去疗养院吗?因为我怀里的月季才是长歌啊,他亲眼看到你如何对一个冒牌货献殷勤

  冒牌货?战泽朗瞬间就明白了是他这个好儿子动的手脚,登时捏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跳,声音格外的森冷:算计到你老子头上来了,行啊,想跟柯长歌在一起是吧?你有本事就让他丧夫!

  何必呢父亲。战玉元摇摇头,取出离婚协议:有这个在,你配合更好,不配合也没什么关系,你跟长歌的婚,离定了!

  你个文盲。战泽朗平复了下胸腔里的怒焰,冷笑道:别说这份离婚协议没有公证人,就算有,没有结婚证,我不亲自去民政局,你看看民政局认不认你手里的离婚协议。

  战玉元敛起笑意,一双凤目清冷深沉,凝视着隐忍怒气的父亲,心中思忖着让长歌丧夫的可行性。

  他实在是烦透了这个霸着长歌不放手的老男人,私生活不检点,玩残了就来祸害他家长歌,什么玩意儿。

  战玉元忽略了柯长歌其实私底下玩的也很开,跟战泽朗这段婚姻也是柯长歌和战玉霖有心算计来的。

  可他直接无视了,双标的理直气壮。

  长歌曾经跟我说他对你是真爱。

  战玉元微微勾起唇,露出一抹讽刺的弧度:可你连人都认不出来,还把个冒牌货当宝贝,直接追着冒牌货到禅城去了,你说你还有什么老脸不离婚?

  你战泽朗抬手指着战玉元,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直把他憋得脸红脖子粗,才吐出一句:你给老子滚!

  战玉元起身理了理衣摆,慢条斯理地说:你就算不跟长歌离婚,我们活的也比你长,熬死你是迟早的事,你又何必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还不如趁着身体能动,跟长歌离了,再去找两个年轻又能玩的回来伺候你,今时不同往日,你不是好那一口吗,现在有植物化人,天然的道具保证爽得你连长歌是谁都不记得。

  这一番话,将战泽朗一个父亲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

  气得他浑身直哆嗦,憋得脸红得好似能滴出.血来,直到缓过劲儿来才怒喝一声:滚!

  我的建议你考虑考虑。

  战玉元带着失望回去找秋昀。

  秋昀却接到了战泽朗的电话,也不知道对方是从哪知道的,直接打到了十处办公处,约他出来谈谈。

  俩人在咖啡厅见面。

  有段时间没见了,对方神色憔悴,隐隐间还掺杂着几分余怒。见到他张嘴喊了个心字。

  只是刚吐出一个字,又把另外一个字给憋了回去。

  给你点了拿铁,多加了两盒奶。战泽朗是根据柯长歌的口味来的。

  秋昀尝了一下,还是觉得有些苦,便放下了杯子,招呼服务员给他上杯果汁。

  你以前很爱喝拿铁。见他这般举动,战泽朗捏了捏眉心。

  秋昀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我一直都喝不惯咖啡,只不过是想融入上流的圈子才逼着自己去喝的。

  闻言,战泽朗诧异地看向他,这才发现曾经那个有些骄纵的青年不知何时变得沉着冷静了,眉目间的冷傲被平静取代,那股子让他喜欢的骄傲和朝气已经沉淀得更为稳重。

  他笑了笑,收回目光感慨道:你变了不少,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可不就是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