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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2 / 2)

  前世钱林墨并没有坐上工部侍郎的位置,不过盛存善却是在锦隽煜驾崩后被新帝封为了晋国公。

  这其中的关系不言而喻。

  瑞王爷窥觑帝位又将温彦丰视为自己谋反路上的最大障碍,这一点从锦翌轩对自己的态度上来看,和前世并没有区别。

  总不会这一世的武安侯改变心意,准备站在首辅大人的阵营吧?

  武安侯爷家世显贵,位居二品尚书,又有爵位在身,在太平盛世,作为一个文官早已是封无可封的富贵了,他若还有野心,妄图封王拜将,唯一的出路就只能投靠瑞王爷,帮其谋反。

  可若是这样,盛存善又怎么会愿意与钱林墨结交。

  从前世他潜伏在朝堂明为中立,不参与党派之争,实则暗中帮助瑞王谋反的心机看,这个人并不简单,连温彦丰也说了,武安侯不是钱林墨可以结交得起的人物。

  如若只是钱林墨的玩火自焚,他当然是乐见其成的,可以眼下的形势来看,这其中,怕是有着什么阴谋。

  看来,他要小心着去打听

  唔

  就这么胡乱想着,一直到温彦丰停下步子要推开书房的门,温知如竟然也没发觉,一头就撞在了对方的后背上。

  这感觉就好像撞在了铜墙铁壁,温知如揉着额头,疼得五官都纠结在了一块儿。

  这冒冒失失的,是在想什么呢?

  温彦丰转身看着他,不知该是生气还是好笑。

  在宠爱自己的父亲面前,温知如卸下伪装,撒娇似的笑着,快到晌午了,孩儿想着午膳厨房都做了什么好吃的呢!

  多大了就知道想着吃!温彦丰也被他逗笑了,照着他微红的额头不轻不重的又敲了一个爆栗。

  孩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温知如挺直了身板,试图证明自己又长高了些。

  温彦丰大概打量了下,不知不觉,这孩子竟然与自己只相差半个头的高度了,怕是不能再瞒下去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到温知如手里,今日上朝正巧遇上贤王世子,他让我带给你的。

  啊?握着信封,看着上面端端正正写着,温知儒三个字,温知如只觉得自己的额头突突突的跳着。

  姓锦的这一家子,是不是都与他有深仇大恨啊?

  耳边还有自家亲爹的补刀:温大少爷小小年纪就贤名在外,今日早朝,皇上还向我问及你,是否有意入国子监,参加下一届秋闱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小受要恢复男孩子身份了哟~~~~~~

  第29章

  爹爹说什么呢?孩儿听不懂。温知如呵呵笑着继续装傻,我与世子爷并不相熟,这信怕是送错人了。

  温彦丰冷哼一声,七夕之夜,如儿可是在府内养病?云间鹊影公子的才艺与样貌可还能入得了大少爷的眼?

  呃温知如好像被点了穴般的僵在了原地。

  爹,你知道的太多了!

  温彦丰看着眼前的男孩,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去青楼花船喝酒,若不是那日他和锦翌珲整晚都是在谈论朝政,他都想亲手赏他几十板子,让他再敢到外面胡来。

  不过,他这般胆大都敢和慕云影谈交易了,也不知道是向谁学的。

  过几日就是朝安郡主生辰宴,皇上也说了要去,世子说你初来京城长公主府上怕是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便专程为你要了一张帖子。温彦丰解释着这信的来由。

  爹这个我与世子爷他真的不熟!

  他爹这时候不是该质问他又失了规矩溜出府去,又或者是责骂他不止检点完全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么?怎么好像完全没有提及,唯一看起来让他爹不高兴的似乎也只有说道云间鹊和影公子的时候。

  这说不通啊!

  为父虽然与舒宁长公主和驸马素日里并无交情,既然世子相邀,你去一趟也无妨。温彦丰无视温知如那张写满疑惑的脸又道,那日与你的银子都花了么?你既然是我温府的大少爷,自然该是穿着体面些,让管事的找人替你赶几身合适的新衣,别出去丢了我温府的脸面。

  爹听到这儿,温知如才终于恍然大悟,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你口无遮拦妄议朝政,还是知道你差点被一个青楼小倌勾了魂去?

  咳咳咳咳还以为温彦丰下一句要说出什么为父知道你这些年隐藏身份也不容易这类父子亲情的话来,没想到竟是这一句,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爹!我以后不敢了。

  贤王世子与夏侯公子虽然是年轻气盛了些,到底也算是品行端正,你与他两结交也未尝不可,只是云间鹊那种地方,你以后少去。

  知道了。温知如嘴上应着,可心里想的却是他和慕云影的金矿生意。看来又要想法瞒着他爹了。

  温彦丰哪里看不出来他心里那些小九九,却也没点穿,只是接着问,为父先前说的,你可愿意参加科举入士为官?

  爹,孩儿自由就是个懒惰散漫的,说话也是口无遮拦,若是做了官触怒了圣驾可就不好了!

  虽然他这么回答听起来确实是挺没出息的,不过大锦朝有他爹这样的治世能臣就够了。在他爹眼皮子底下当官,说好听的是有爹庇佑,说不好的,那可比在皇帝身边都要难!

  后院这些个姨娘姐妹就够让人烦心了,再当个官,他怕自己未老先衰,年纪轻轻就被累死!

  温彦丰突然回忆起当年,他与沈如昕虽说早就相识,可关系也只是介于朋友与兄妹,或者说那时候的他想着的是如何帮助父亲,如何一展抱负,心中根本没有半点男女之情的念头。

  后来他回京封了官,父亲谈及他的婚事,又说起沈家小姐也已到了嫁龄。他想着这个女子,一直都是那么的温婉懂事、大方得体,便也点头应了。

  他想起小时候,母亲虽为嫡妻,可也没有少受府里那些个姨娘们的明里暗里的算计,总是闷闷不乐,他或许还不懂情爱,却是从心眼里相对沈家姑娘好的,也打定了不会纳妾的念头,却没想到最后两人的关系反而会因为自己不肯纳妾而变得愈渐疏远,以至于温知如出生的时候,他也只是淡淡的询问了几句,没有真正关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