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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根骨头鲣鱼(2 / 2)


  她气不过,张嘴就往他汗湿的脖侧咬,在他动脉处咬出一圈完美牙痕。

  “啧……又咬我……”

  高子默喘着气,被她痉挛的甬道蠕吸得干脆松了精关。

  精水像海洋暖流,银白鱼身的鲣鱼随着白色海流北上,找寻着适合停留的海域。

  想在那里生殖产卵,繁衍后代。

  没舍得放下她,就这么抱着亲吻,吻着她还喘着气的嘴唇,舌尖绕着舌尖。

  像情人一样的缱绻缠绵。

  最后在恒温按摩浴缸里再来了一次。

  两人相交的部位被水柱鼓起的气泡遮掩着瞧不清,骆希搭着高子默的肩,上上下下送着自己,顶到自己舒畅的部位便赖着不动,晃着腰肢哼哼唧唧。

  高子默下颌微扬,黑直睫毛被溅起的水珠打湿,细长深邃的黑眸难得沾上暖意,一双长臂搭在浴缸边由得骆希自个儿玩得开心。

  但还是存着一肚子坏水。

  他看了看手腕上隐形的手表,哎呀了一声:“骆老师,已经十二点了啊,明天我还要上学呢,要不今晚就到这?”

  媚着瞪了他一眼,骆希作势起身,花穴将那根物什一口口吐出:“哦……那就到这吧,小孩子要早点睡觉才行……”

  一声小孩子,又换来一阵水花四溅的肏弄。

  全部结束的时候,骆希倒也不困,高子默给她揉了几把弄湿的发尾,把人放在红木椅上,自己光着身子去处理那乱七八糟的床单和地板。

  骆希看着平时衣食住行都有人负责的大少爷,挺着终于疲软一些但尺寸依然可观的性器,光着屁股蛋在床边拉扯床单。

  有些愣神。

  少年估计十几年来也没怎么做过家务,一张床单铺得皱巴巴,骆希喝着水,噗嗤笑了声。

  闻声,高子默蹙眉,也不怕丢面子地交代:“我就第一次梦遗的时候自己换过,后来就没干过这活。”

  “你放着吧,我自己来弄。”

  高子默没理她,继续来回走动拉直那床单边角,再套回自己的睡衣。

  他进浴室把那缸水放了,仔细检查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把一两根不属于骆希的黑短头发拾起丢进马桶。

  洗脸台台面上一闪而逝的钻芒引起他的注意。

  骆希身上搭着松松垮垮的睡袍,杯口升起的水汽熨得她眼皮舒服软糯。

  她听见浴室里传来马桶冲水声,接着高子默也走了出来,脸上乌云密布。

  “你的婚戒我也丢马桶一起冲掉了。”他冷言冷语,眼里也没了温度。

  骆希什么睡意都没了,猛地站起,瓷杯锵一声甩到桌上,抬脚就往浴室走。

  来到高子默面前时她满眼愤懑,嘴巴张开合起好几次,最终忍住了或许会刺伤人的话语,什么都没说,快步走进浴室。

  说被冲到化粪池的那枚铂金钻戒,还静静躺在大理石台面上。

  两指捏起戒指,无暇璀璨的钻石刺疼了骆希的眼。

  身后传来高子默寒风过境的声音:“这么宝贝这东西,怎么不好好戴着和我做爱?”

  浴室明亮,卧室昏暗,高子默隐在浴室门口的黑暗中,骆希看不清他的眸色,但多半和那踏着黑夜而来的地狱使者没什么差别。

  黑暗中的少年呲笑,问:“骆希,你到底为什么要嫁给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