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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图腾





  那大胡子看了看萧瑾璇身后的孩子,然后留下一张纸,说道:“看你能有多大的能耐吧。”然后就几个闪身离开了,侍卫根本跟不上,就连藏在暗中的暗卫追了一会儿也只能铩羽而归。

  事发的时候宇文奕人在宫门口,听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他脸色不好,深宫大内的高手如云,竟然都拦不住一个突然出现的人。这大胡子这次没有对萧瑾璇下毒手,可以后呢?!

  萧瑾璇给玉宓看伤之后就说道:“这人看着打出的一掌软绵无力的,但是你内脏受损,这还是对方没有痛下杀手的情况下,若是再用一分力劲,怕是这身体就要落下伤残了。”由此可见,那大胡子的确是有“合作”的意向的。

  玉宓感觉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只是萧瑾璇身边保护的人在这个大胡子面前基本形同虚设,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处于被动。性命都在被人威胁,这样的“合作”是不会公平的。

  宇文奕匆匆赶回了东宫,看萧瑾璇没事也就放心了。

  “还以为那人的行踪在我的视线内的。”宇文奕说道,但是这人武功太高,行事也诡异,根本就是为所欲为的程度了。

  萧瑾璇说道:“他留下了这个,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然后就把纸条给了宇文奕。

  宇文奕打开纸条,上面是一个图腾,他立马就说道:“溟极殿……”

  萧瑾璇很是意外,问道:“溟极殿?你怎么知道?”

  “找秽星沙的时候特意调查过,这是溟极殿的图腾。”宇文奕直接让柴七去把之前查来的东西都拿过来,萧瑾璇凑过来一看,果然,有一张图腾,和大胡子给她的纸条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宇文奕这时候又拿出一张图纸,问道:“你再看这一张。”

  萧瑾璇一看也是一张图腾,发现和溟极殿的很像。

  溟极殿的图腾是一只狼眼,狼眼周围是一些好像不知名文字的符号,而后出现的这一张,确实一只鸟的身上长了狼眼,也有符号。

  “这是什么图案?怎么这样相似?!”萧瑾璇问道,总感觉不是巧合。

  宇文奕说道:“还记得华寒夜说过的南黎国教吗?”

  萧瑾璇点头,回忆了一下,问道:“天极?”

  宇文奕点头:“一个叫天极,一个叫溟极,图腾又这样相似,是不是有点过于巧合了?”他一直在追查这件事,不管溟极殿还是天极教,他都觉得好像在无形中有什么东西牵扯在一块。

  萧瑾璇也觉得有点玄乎乎的,南黎一直都把玄鸟当作是精神图腾,按照华寒夜的说法,天极几乎是一夜之间消失在南黎的,去掉了玄鸟的图腾之后,成了江湖的门派的可能性极高。

  萧瑾璇说了自己的想法,宇文奕也觉得靠谱,不过还是有一个疑问。

  “天极从南黎消失的原因还不知道,不过这大胡子给了这个图腾,他应该和溟极殿也有关系,要么就是有仇,要么就是有旧。”宇文奕说道。

  萧瑾璇表示赞同,但是这事情要是调查起来,可能又是一个难点,那大胡子本事都能通天了,想查什么查不到?!

  三日后,宇文奕带来一个消息,户部侍郎秦宇川偷偷送了密信,那大胡子让他交出所有十七年前的新生儿卷宗,如果不交,就死路一条。可全国上下那么多的新生儿,不会年年都统计,就算有,也是在地方衙门放着,除非是有针对性的调取,基本上不会有人去动。可现在大胡子只给了七天的时间,秦宇川就算玩了命,全国地方的卷宗也调取不及,最后只能偷偷的上奏,想要寻求庇护。

  “他是要找人。”萧瑾璇说道,应该是以为东宫找人更加方便。

  宇文奕也猜到这大胡子是要找人,但是一个十七年前的新生儿哪里那么好找,而且这新生儿的身份连点信息都没有,就算给了卷宗,也未必找得到人的。

  萧瑾璇倒是缓了一口气:“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好办了,找到他要找的人,主动权就回到了咱们这边了。”既然有企图,就好控制了。

  宇文奕点头,就赶紧去布置,不过萧瑾璇还是很安心的,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宇文奕也做了很多。

  满月酒的“刺杀”因为没有外臣参与,所以也没有传到明面上去,但是明面上没有传,暗地里已经传疯了。太子妃遇刺,剑指后宫的许多人还有侯府的一些政敌。如果是皇长孙遇刺,那就牵扯更多的人了,一下子朝臣又开始人心惶惶了,暗中也多有猜测。

  对此皇上也是无奈了,这萧瑾璇周围发生的事情也是不少。

  “你那太子妃怎么老是是非不断?”皇上问宇文奕,东宫最近好像总是很热闹。

  宇文奕无奈:“媳妇太优秀,太引人注目了而已。”

  皇上说道:“我孙儿无事吧?这可是我第一个孙儿,你东宫看样子也要再加把劲儿了,宇文家子嗣不能凋零,我想着让内务府给你选秀。”

  “选秀就不必了,不必要的女人我也不想要。”宇文奕说道。

  皇上叹气:“你这样可就是任性妄为了,后宫从来都关乎前朝。”

  “前朝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没必要靠着女人来维持。”宇文弈说道,只是这句话就有点“打脸”的嫌疑,多少帝王都是靠着宫中女人来牵扯前朝朝臣的,当今皇上自然也不例外。

  果然皇上听了就说道:“你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子,前朝后宫那么多事情,你觉得靠你一个人就能顾得事事详细吗?”

  “别人可能顾不过来,但是我要顾自然是能顾得过来的,可能我与父皇行事作风本来就不一样。”宇文弈说道:“同样是用人,可我用的是不同人。”皇上靠女人,他靠手下人,女人是跟着感情走的,他既然有了萧瑾璇,那他的感情也不想分给其他的人。

  这一辈子他只想和值得的人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