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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_158





  晏榕并不太喜欢诸鹤人在他的怀里,视线却看着别处。

  但他全然没有明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着诸鹤的耳尖和发顶,温声开口:“皇叔在看什么?”

  当然是在看过阵子从哪里飞出宫是最短最佳距离。

  诸鹤撇了下嘴,撑着晏榕的胳膊让自己坐直了些,声音里还有几分惯常的颐指气使:“登基大典的时间订下了么?”

  晏榕与怀中的人五指相扣,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去拨弄诸鹤盖在腰下的锦被:“订了,就在五日之后。”

  诸鹤倒是不意外朝中会催促晏榕举办登基仪式。

  毕竟这个皇位在两年前就早该是他的,帝位空悬数年,晏榕又完全堪担大任,大臣们自然希望这件事早办早了。

  晏榕的手指拉开了锦被的一角,在诸鹤神游的时候探了进去,声线依旧君子谦和:“皇叔届时定会出席吧?”

  诸鹤:“……”

  那倒不一定。

  说不定那时候你的皇叔已经凉了

  。

  诸鹤琢磨了片刻,模棱两可的给出回答:“到时候再……唔……”

  锦被里的那只手抚过诸鹤掩在被中的每一寸皮肤,带着薄茧的手向下压了几分,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那件还软着的小东西。

  诸鹤:“!”

  诸鹤整只鸟都一僵,破口就道:“你干什么?!”

  “皇叔会去的吧?孤的登基大典。”

  晏榕面上的端良丝毫未改,就仿佛他正在做的不是一件极其下流的事,而是某种堪比科学研究的举动。

  他修长的手指间,带着茧的虎口将半软着的诸鹤从头揉弄至尾。

  几乎是片刻,便感受到怀中的人无法自己的溢出几声闷哼。

  诸鹤试图从晏榕怀里挣脱出去,可身上却丝毫没有力气,全身的感官仿佛都凝聚在一处,搅得他连思绪都有些飘散。

  他伸手去推自己身上那只作恶多端的手,晏榕便终于如他意的停了下来。

  随即。

  清朗的笑带着灼热的呼吸从身后漫进耳里:“皇叔抖得好厉害啊,是不是很喜欢?”

  诸鹤:“……”

  这两年以来,除了奏疏,诸鹤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发泄的途径。

  楼苍不跟他做呼噜兄弟,他也没再找到其他可以适合发展的潜力股,仔细算算时间,自己也觉得自己憋的有点惨。

  为什么晏榕不是个好看的妹子呢……

  诸鹤越想越气,终于忍无可忍的在晏榕怀中偏过头,怒极反笑问道:“行了,你到底想怎么着?”

  “孤想皇叔陪在孤身边啊。”

  就算是生了气,怀中人的那张脸也依旧漂亮,甚至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艳丽,看上去愈加勾人。

  晏榕忍不住轻轻碰了碰诸鹤左眼角的泪痣,语气哑而温柔:“皇叔,你听过金屋藏娇的故事吗?”

  诸鹤:“……”

  诸鹤都懒得搭理晏榕。

  但夜却仍然悠长

  晏榕似乎永远拥有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耐心,原本埋在锦被的手重新理了理诸鹤的发丝,轻声道:“曾经有一位帝王,爱上了一位年长他许多的人。为了让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那位帝王便为心上人建了一座黄金屋……”

  诸鹤啧了一声,插话道:“最后那名可怜的心上人死无葬身之地了。”

  晏榕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