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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属狗的吗?”“汪”(2 / 2)

  安舒杳继续说:“我很高兴你能过来。”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怀抱冷不丁的从身后传来。

  “你干嘛?”电梯周围的人纷纷对他们投来视线,安舒杳一下子脸都红了。

  季琛埋在她脖子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高兴她高兴的同时,又有点不高兴她喷了香水。

  “你为了见他还喷香水了。”季琛的话语满是醋意。

  安舒杳装作听不出,“谁说是为他喷的,我和他才待了几分钟。”

  季琛眉毛一挑,“那你是为我喷的?”

  安舒杳避而不答,“我可没这么说。”

  安舒杳就这么在身上挂着季琛挂了一路,走到了停车场。

  冬天夜长昼短,此时天已经黑透了。

  停车场周围只有几盏比较昏暗的路灯,还有时不时开走或开过来的轿车。

  到了车前,安舒杳刚想打开副驾驶的位置,就被季琛扣住了手。

  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像是藏着什么情绪,说:“坐后边。”

  安舒杳握着门把手的手一顿,似笑非笑的问:“想干嘛?”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干你。”

  两个人迭在后座上时,是情理之外,又是意料之中。

  车子没启动也没有暖气,所以季琛没有脱掉安舒杳的上衣,只是有些急躁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在外边吹了一路冷风的手带着冰冷,凉的安舒杳一个哆嗦。

  “你也太急了唔.....”

  安舒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琛低头吻住了。

  男人试探着伸出舌尖想撬开她的唇瓣,安舒杳配合的张开了嘴。

  接吻永远是除了做爱之外最亲密的事,安舒杳搂着季琛的脖子,仰着头被亲的几乎喘不过气。

  直到眼泪都快被亲出来了,季琛才放过她。

  随后季琛掀开她的衣摆,钻进她的衣服里在小腹上舔弄着,一路舔到了胸。

  安舒杳被舔的发痒,笑骂道:“你属狗的吗?”

  季琛顿了顿,低沉的声音从她的衣服下传来。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