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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1 / 2)





  让沈淮进来,我跟他说说合同的事。

  秘书应声出去请沈淮进来,非常贴心地给他们关上门。

  她没看到,她刚关上黑沉沉的门,封凌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向沈淮,把他拉进怀里,眉眼间的惊喜都要溢出来。

  不是晚上有事吗?

  正好路过,马上就要走了。沈淮推开他,问:秘书进来前会敲门吧?

  被推开的封凌心里空落落的,他不确定沈淮是不是还在生气,也不知道沈淮为什么这么问,如实跟他说:对,如果不是我叫,他们不会进来,有事也是打内线电话,除非有异常才会敲门。

  沈淮点了下头,在他惊讶的注视下伸手拽开羽绒服的按扣。

  他穿了一件很蓬松的羽绒服,可见保暖程度,而里面只穿了一见顺垂的真丝绿衬衫。

  衬衫还是扣子在背后的款式。

  他转身背对封凌,又转头抬眼看他,解开。

  封凌惊讶地看着他,手攥成拳,嗓子发干发哑,沈淮

  沈淮从挂在胳膊上的羽绒服兜里掏出一管药膏塞到封凌手里。

  封凌:

  他明白了沈淮的意思,原来是要让他给涂膏药。

  昨晚晚上情动时,他没控制住,确实在沈淮肩膀和后背上咬了几下。

  他还记在心上,只是昨晚沈淮生气他没办法,本计划今晚帮他涂膏药的。

  他不知道沈淮为什么这么急,要来办公室让他涂,或许是疼了。

  这个可能性比较小,那就是,和他非常想见他一样,只是找了个借口来见他。

  封凌低笑一声,怎么也遮不住内心的愉悦和柔软。

  药膏在手里摩挲了两下,他伸手轻柔地帮沈淮解扣子。

  扣子在背后的衬衫,一般扣子不会解开很多,都是当套头衫来穿。

  封凌却从他后颈一直解到下腰,最后一颗扣子解开时,绿色的衬衫向两边散开,露出一道白皙光洁的后背。

  办公桌椅正背一面落地窗,左手边落地窗前插了两枝一米五高的马醉木,马醉木优雅清新的线条向四周蔓延,虚虚遮着后面的沙发。

  沈淮宽松的羽绒服铺在沙发上,他趴在上面,下巴搭在沙发扶手上,让封凌给他涂药。

  下午四点多,冬日最后一抹阳光,温和地穿过马醉木的枝条,细细碎碎地洒在沈淮的后背上,给他后背渡了一层暖黄的光晕,在突出的肩胛骨和深凹的腰窝间斑斑驳驳。

  沐着这层暖光,他的背部细腻得不可思议。

  同时,昨晚的咬痕异常刺目。

  封凌才知道他咬得有多用力,齿痕处不只是红,已经肿了,泛着点紫。

  封凌心生愧疚,他把药膏揉开,轻柔地按到咬痕处,真诚地给沈淮道歉,对不起。

  沈淮抓紧身下的羽绒服,闭上眼没说话。

  封凌注意到他轻颤了一下,又看向他陷进羽绒服中的细白手指,喉结微动,紧紧抿住唇,也没再说话,沉默着给他涂药。

  空气沉默而凝滞,空气的暖风很干燥,被调高的温度微微发烫。

  两人都不说话,药膏涂得很快,最后一处要涂好时,沈淮睁开眼,轻声说:封凌,以后不要咬我了。

  声音又轻又低,不像是平日里带着一丝命令的感觉,反倒是有点叹息求饶的意味。

  封凌呼吸一颤,手下用了点力,好。

  那个好字落下时,沈淮就已经感觉到封凌的气息,他心里刚生出这点疑惑,立即哼了一声,腰背在封凌手下紧紧绷直,并向下挣扎了一下,曲线更加凹陷。

  封凌在他外露很久的后背上落下一吻。

  很轻的一个吻,只是多停留了几秒。

  沈淮转身时,封凌已经移开了,头还没离开很远,沈淮顺势搂住他的脖子,一只手伸入他的短发里。

  封凌顿了一下,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起来。

  封凌,我要走了。沈淮在他脖颈处低声说。

  听他这么说,封凌把他衬衫给他合上,有点不舍得松手,明天下午我早点下班,带你去打拳好不好?

  沈淮即将进组演的是一个谍战电影,他在里面演一个心机叵测,身手了得的处长,有好几场打戏,封凌想带他去,一边约会一边教他打拳。

  沈淮没说话,在他肩膀上转了下头,穿衣服。

  封凌给他穿好衣服,羽绒服扣子扣到脖颈最上面。

  沈淮向门口走了两步,停下,又掉头回来。

  像上次那样拽开封凌的领带,解开三颗扣子,不过这次他向旁边扯开领子,低头狠狠地咬在封凌的肩膀上。

  封凌嘶了一声,他觉得一定被沈淮咬破了。

  沈淮抿了下唇,这才离开。

  四点四十沈淮才坐到车里,比预计时间晚了十分钟,不过公司比家离机场近,也不算晚。

  阿童老神在在地坐在副驾上,撇了沈淮一眼,满意了?

  在家里时身上的气压都是低的,现在已经回升了不少。

  沈淮又抿了下嘴,尝到一丝浅淡的血腥气,缓缓闭上眼。

  他们晚上九点多下飞机,一下飞机沈淮手机里就跳出封凌的消息。

  封凌:[回来了吗?]

  沈淮走出机场,坐上剧组来接他们的车才回封凌的消息。

  沈淮:[我提前进组了,马上到酒店。]

  封凌没回消息。

  沈淮等了一会儿,直到到了酒店也没收到他的消息。

  他按灭手机装进兜里,带上口罩和帽子下车。

  这个剧组和上个剧组一样,在离片场很近的地方包了一家酒店,沈淮的房间依然在最高层。

  进了酒店等电梯时他就摘了口罩,电梯门打开那一秒,沈淮还没看清里面的人,就听到他尖锐地啊了一声。

  沈淮平静地抬眸看向他,他还记得这是剧组的男三,叫梁扬,上次去剧组看试镜时看过他的表演,对一个十九岁的男生来说,也算正常的稚嫩虚浮演技。

  此时他低头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卡通睡衣,捂着通红的脸啊啊啊地叫着跑出去了。

  沈淮:

  他怎么了?怕我?

  阿童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还记得你怎么说他的吗?

  在娱乐圈这么多年,阿童对大大小小的明星很熟悉,这个小明星是今年刚出道的小爱豆,因为非常受欢迎又有背景,才出道就来演大制作电影了,虽然是个戏份不多的男三。

  他是不知道他演技怎么样,他一个助理又不能进去看试镜。

  是沈淮出来后,这个小爱豆追着他跑出来,红着脸眼睛亮晶晶地问沈淮:沈老师,您刚才怎么不说话,我演得怎么样?

  沈淮面对别人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冷清寡淡的模样,谈到表演时又格外严肃,当时他背着光冷声开口:你演听小偷脚步声,和你听学校校长演讲是一个表情,让我怎么说?

  阿童觉得当时那个小爱豆就要哭了。

  沈淮好像并不知道他那句话,在一个少男心里可能留下了阴影。

  这要是当导演,圈内那些小明星可怎么办啊。

  沈淮回想了一下,好像并没觉得有什么,他一点没受影响地进电梯,去房间。

  当天晚上封凌都没给他回消息。

  沈淮等到11点,皱了下眉,翻了好几次身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