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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金屋囚质子第56节(2 / 2)


  “就算公主再有分寸,奴婢也还是要等的,万一呢。”澜语瞄了眼元千霄,也没多待,小跑回房。

  第一道雷声打下来时,梁缨刚进寝殿,元千霄抱臂站在门口,他想看看梁缨还怕不怕。

  “轰隆”,梁缨应声停住步子,身形显然僵了一瞬,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继续往前走。

  “你不怕打雷了?”元千霄踏入寝殿,顺手关上房门。梁钊说不能在这儿过夜,那他待一待应该不成问题。

  梁缨回头,等元千霄转身便将他往房门上一按,她踮起脚,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双手拉着他的衣领迫使他低下头。

  “不怕。”她吐出两字。念及他过几日要走,心头仿佛堵了东西,沉闷不畅。

  元千霄不明她这动作的意思,轻轻哼了一声,配合着低下头去。

  他一低头,她便亲了上去,舌尖笨拙地闯入他口中,先是试探几下,再勾着他嬉戏。

  正如白芷姑姑所说,交吻这个事能练,练得久了,什么都熟,十三式融会贯通。

  她尝试着用书上所写的动作去亲他,两手轻车熟路地扯开他的腰带,顺势摸上去。

  这忽如其来的热情弄得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元千霄背靠房门,一动不动的,任由梁缨胡闹。

  心道,她是,舍不得他走?

  他可是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住她这般撩拨,撑不住便想推开她,霎时,心口一疼,双眼黑了一下。

  近来,他心口总不舒服,不是抽疼便是有东西在拉扯,尤其是跟她在一处时,古怪地频繁。

  两月前,十几名御医都瞧过他,没人说他有心疾,那他多半没心疾。也不知这毛病是不是前世带来的,毕竟被射了一箭。

  上次是她去道观,这次是他回淮越国,经过梦中之事后,梁缨更怕离别,怕元千霄一走就会跟梦中所看到的那样,彻底忘记她。

  她急切地往下亲去,细细地咬他的喉结,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锁骨。

  “……”

  “够了!”元千霄低喝,用力按住梁缨,瞳仁悄然泛红,“不准再闹。”

  她往两人中间一看,凑近他耳边,低声道:“这算有感觉么?”还记得上次,她逗他时,他连点情绪起伏都不曾有过,稳如泰山。

  两相比较,她发现一件事,自己的技术应该提升了一个档次。

  “不算。”语毕,元千霄抱起她放在书案上,粗暴地翻搅她的舌尖,结实地封住她的呼吸。良久,他抬起头,掐着她的腰往身前拉,出口的声音低沉且沙哑,“这样才算。”

  她瞪大眼,好奇地伸出手,结果还没碰到便被他扣住了手。

  元千霄伏在她身上,呵斥道:“别乱动。淮越国的皇室每人都带有兽血,我体内虽不多,但也会伤到你。”

  他一说,她便想起了他背上的刺青。是,雄鹰?

  “……嗯。”灼热的温度透过衣衫传了过来,梁缨瘫软在书案上,心口不住起伏,她喘着气道:“我要跟你一起去淮越国。”

  “不行。”他想都没想便拒绝了她,好玩似的拨弄她的耳朵,“太危险了。淮越国的皇宫可不比天巽国。你等我半年,半年后我一定来娶你。”

  梁缨摇头,扬手圈住他的脖子,使劲蹬着两腿踢他,“不等,我讨厌等人。你为何不让我跟你一起去,你在淮越国有定亲的女人是不是。”

  “没有,我哪来定亲的女人,瞎想什么东西,我有其他事要办。”他压着她乱蹬的双腿,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其他事?梁缨敛眉思索起来,会是父皇让他去办的事么?他不说,她也不愿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办完尽快回来。”

  “废话,我还怕你等太久会喜欢上别人。”沉默许久,元千霄抱起她往床榻上走去,用一种相当后悔的语气说:“啧啧啧,一听我要走,你都不别扭了。早知如此,我两月前就该走。”

  “混账,少拿话揶揄我。”她搂着他的脖颈,板着脸厉声道:“你要是敢在淮越国拈花惹草,我一定连夜赶过去把你阉了。”

  “哈哈哈……”元千霄笑得止不住,感叹道:“公主真歹毒,我要是做太监,你的下半身幸福可就没了。”他将她放在床榻上,侧身坐着看她。

  “呸!”梁缨冷笑,高傲地仰着下巴,“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驸马人选多的是。”

  元千霄眯起眼,拉过梁缨的手正要说话。

  “九皇子,夜已深,您该走了。”冷不丁地,李桑的声音从外传来,异常清晰。“您若是再不走,老奴便去禀告皇上。”

  闻言,榻上两人皆是一愣,梁缨皱起脸,小脸鼓鼓地。不用猜,这定是父皇的意思,他为何不让他在这里过夜。

  元千霄收回视线,见梁缨鼓着脸,不由伸手捏了捏,“我还没走呢,你还有什么话等我走的那天再说,不然,我怕自己忘了。”

  说完,他起身离开,拉着她的手跟着放开。“哐”,房门被合上。

  梁缨张开嘴,想说话又咽了下去。

  他不准,她还不能偷偷跟去么。

  第48章 最后一刻 这一声万分熟悉,喊到了她的……

  学堂。

  未到上课时间, 闲着没事的几十人围在一处聊天,男一边,女一边, 七嘴八舌地聊着周宸游的事。

  “我跟你们说, 昨晚, 我看到小侯爷了, 在那个缘牵戏园子附近。”

  “他还有心情看戏?”

  “你傻啊,他是去戏园子找那个戏子藕断丝连。”

  “正常, 狗改不了吃屎。”

  “那大郡主岂不是要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