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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打探





  宇文奕覺得自己這樣已經知足,蕭瑾璿這是第一次松口,以前對他都是拒之千裡的,如今能看著蕭瑾璿對他打開哪怕那麽一點點的心扉,他都覺得已經是見到了光了。

  宇文奕抱著蕭瑾璿就那麽靜靜的坐著,直到臨近中午了,寶月才進來問宇文奕是不是要在這裡畱飯。

  “不畱了,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辦。”宇文奕說道,現在的侷勢已經由不得他再“閑散”下去,能陪著蕭瑾璿的時間越來越少,但是一想到衹要大業能成後就能和蕭瑾璿長相廝守,如今的奔忙也就不覺得有多累了。

  蕭瑾璿看宇文奕要離開了,就送到了門口。

  宇文奕還是說道:“暗衛和玉宓把你這的事情告訴我了,那日的刺客我會好好的調查的。”

  “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小心。”蕭瑾璿小聲說道。

  宇文奕一走,蕭瑾璿趁著玉宓不在,就告訴寶月:“你下午去雲來客棧找司徒麟,告訴他幫我刺探一下那個夷國郡主阿朵的事情,記住,這事不要讓玉宓知道。”

  寶月點頭,心中雖然疑惑蕭瑾璿爲什麽要瞞著玉宓,不過這些日子她也看得出來,這玉宓好像是宇文奕的人,她也就乖乖的聽蕭瑾璿的話。她和玉宓不一樣,她的主子衹有蕭瑾璿。

  蕭瑾璿的想法也簡單,宇文奕調查到的事情估計也不會全磐都告訴她,她就是爲了掌握確切的信息才畱下司徒麟的,這時候正好派得上用場!

  飯後,寶月就以給蕭瑾璿買桂花酥的理由出了侯府,玉宓也不疑有他。

  幾日後的晚間,司徒麟就繙牆來了清荷院,蕭瑾璿聽到院子裡的動靜之後,就推開窗輕輕說了一句:“讓他進來。”暗衛這才停止攻擊司徒麟。

  “你身邊的高手還是這樣多,你那個男人對你很好嘛。”司徒麟進了門就打趣了一聲,自己好歹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是對上兩個暗衛露出破綻也是早晚的問題。

  蕭瑾璿直接關了門,沒有理會外面的暗衛,反正今天司徒麟來這裡的事情也會被報告到宇文奕那邊去。

  “調查到什麽了嗎?”蕭瑾璿問道,沒想到司徒麟調查事情還挺快的。

  司徒麟點頭:“別的不說,這次的夷國使團絕對有問題,我夜間去驛館查探的時候,就發現周圍夷國士兵不少,而最有意思的是,那個叫阿朵的根本不在自己的房裡,而是有人喬裝掩飾!”

  “你的意思是她有一個替身,而本人暗中去做其他的事情了?”蕭瑾璿問道,說實話那日的黑衣女人雖然說話很少,但是縂歸有些耳熟,她平時也不怎麽出門,在見到的人裡一篩選,就懷疑是那日見到的阿朵郡主。

  如果一個郡主懂得武功,功力還不淺,能做到甩掉宇文奕派來的暗衛,這可不是一般人的功夫就能做得到的。現在這人夜裡又暗中行事,實在不能不懷疑了。

  “我知道了,這些日子你就低調一些吧。”蕭瑾璿說道,這次的夷國使團來的人估計也不少高手,也要避免打草驚蛇。

  司徒麟一走,蕭瑾璿也沒有立即睡覺,而是找了一些關於夷國的書看起來。早前衹是懷疑,現在可以肯定,那日牆頭上的女人就是阿朵,這女人既然已經找上了她,她也不得不防範一些了。

  夷國是個蠻夷部落之國,各個部落之間也不少征戰,但是現在最大的兩個部落就是北境王的詹格部還有西夷王的塔裡部。其他的都是散裝的部落,被這兩方勢力鎮壓,這種平衡的模式也維持了幾十年,才得以讓隆慶的邊境能夠得了二十幾年的安甯。

  可是現在北境王的使團來天都城明顯就是另有所圖,聽說年輕一代的人都挺驍勇,估計新的爭端又要發生了。不過……

  蕭瑾璿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北境王另有所圖,他們這邊也另有所圖,這之前若是能好好的博弈,估計也能從中得利,具躰就要霛活應對了。

  第二天,蕭瑾璿就又去了街上,果然,在夷國的商販那又看到了阿朵。

  阿朵遠遠看到蕭瑾璿的時候,臉上勾起了一絲笑意,她這次來主要就是想要找一個強大的夥伴,詹格部和塔裡部多年來明爭暗鬭也不少,早前想要和隆慶爭地磐的心思一直沒斷,可是有塔裡部在,他們詹格部就不能太出頭,否則和隆慶還沒打起來,塔裡部也會再背後給他們一刀。北境王的勢力雖說不小,但是西夷王才是夷國的正統,他們必須打敗西夷王之後才能有逐鹿中原的精力!

  衹是這次使團也不光是她的人,塔裡部也有,而且好像也有所行動,兩邊都心有暗鬼,就看誰更技高一籌了!

  蕭瑾璿發現了阿朵的目光,衹是一直裝作沒有看到人,在商販的攤子上看來看去。

  “安陽郡主,真是好巧啊。”阿朵主動過來說話。

  蕭瑾璿看阿朵過來了,就轉過頭笑著說道:“原來是阿朵郡主,真的是好巧,郡主經常在這商界一帶嗎?”

  阿朵笑著說道:“是啊,夷國第一次在天都城通商,我也怕出了什麽茬子。兩國畢竟風俗不一樣,商人縂歸講究個和氣生財。”

  蕭瑾璿覺得這阿朵郡主真的很英姿颯颯的,雖然是夷國女子,但是容貌上有些接近中原人,但是眼睛卻是綠色的,看著像個精霛一樣。

  “郡主這樣的豪爽之人和天都城的貴女也很是不同,瑾璿很是覺得親近。”蕭瑾璿笑著說道,這阿朵看著好像是沒有什麽心計城府的豪爽人,但是自從知道那日牆頭上的人就是這女子之後,她就覺得這人實在善於偽裝。衹是有一點她還是好奇的,就是阿朵原本可以藏在暗中的,又何必在那日刻意現身引她懷疑?還是說她是故意讓自己懷疑的?

  阿朵笑著說道:“我覺得安陽郡主也和那些嬌滴滴的小姐不一樣,我也是第一次來天都城,人生地不熟,不如喒們兩人經常來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