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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真勤奋(2 / 2)

  “可以不掐吗?”

  “不可以。”

  哦。

  下雨天总能勾起人的百转愁肠,丛蕾黯然道:“如果说我想问问我妈,这些年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很蠢?”

  冷千山不避讳地说:“是。”

  她有他足矣,什么妈呀爹的,最好麻利地离远点。

  丛蕾撑起身子想说话,冷千山不让她起开,顺手在她头顶一按,她的脑壳哐当砸在他的胸膛前,冷千山问道:“想干嘛?”

  他胸腔嗡嗡地响,压扁了丛蕾的半张脸,她怪异地想,他们似乎有些太亲密了,亲密得过了界:“咱们这样别人会不会说闲话?”

  “谁认识你,”冷千山道,“再说我从小给你换……”

  “尿布尿布,能不能别老提尿布!”丛蕾堵着耳朵,“我都听起茧了。”

  冷千山低声笑了笑:“你提的,我可没说。”

  丛蕾被他笑得耳朵根发麻:“别笑了。”

  “丛蕾。”

  “啊?”

  冷千山引诱她:“叫声‘哥’来听听。”

  “……冷千山,你好变态。”丛蕾疑道,“你不会有什么不良癖好吧?”

  冷千山掐着她脸肉旋了半圈,丛蕾吃痛,他转而搂着她,下巴支着她的天灵盖,从蕾坐不住,左歪右扭,冷千山失了耐性:“不要动,你像一只蛆。”

  谢天谢地,他总算正常了。

  这场雨来得迅疾,雨势稍有缓和,迟迟未曾停歇。日暮长廊,轻寒微雨,廊檐的水滴得缠绵悱恻,叫人昏昏欲睡。

  冷千山看看表:“七点了,走吧。”

  丛蕾不甘心地说:“我不饿。”

  “我饿了。”冷千山告诫道,“你不要言而无信,不然我下次……”他的话戛然而止,望向她身后,急忙拍了拍丛蕾,“诶,那是不是你妈?”

  丛蕾转身一看,只见别墅门口停着一辆绯红的车,里面走出一位风姿绰约的贵妇人,脚踏近十公分的细跟白色尖头鞋,纤细的小腿外裹着黑色的丝袜,长及膝盖的鱼尾裙,黛紫的无袖收腰上衣,头发上别着一顶圆顶帽。

  丛蕾一路看到她耳后浅褐的圆形胎记,才敢断定这就是向一萍。

  向一萍当年艳压整条街,电器厂所有女人的风头加在一起,亦无法与她相匹敌。她在家里最常抱怨的就是谁谁谁又买了新衣服新鞋子,自己还穿着破烂货,丛丰的工资不高,却尽其所能地满足她,其实她的衣服虽不昂贵,但也超出别人一大截了。

  如今向一萍求仁得仁,她的穿戴显然已跨越了阶层,丛蕾记忆里那个泼辣的、斤斤计较的女人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优雅的、自信满满的上流女士,这份气度就算楚雀她妈也要相形见绌。

  唯一如故的,只有她的美丽与妩媚。

  司机为向一萍打开门,她的余光看见跑来的两个人,警戒地抬起头,冷千山怕引起误会被赶出小区,先发制人地喊道:“萍姨!”

  这个久远的称呼令向一萍怔住:“你们是……”

  从蕾与她遥遥相对,她仔细盯着丛蕾的脸,眼神渐渐由茫然转为震动,向一萍的手难以自抑地掩住嘴:“丛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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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寇准 《夏日》:“日暮长廊闻燕语,轻寒微雨麦秋时。”

  对不住各位,腰太痛太痛了,今天写会儿躺会儿实在进入不了状态,后面两天又要开始挑战极限了,历史总是惊人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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