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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2 / 2)

  三号(小号2.0):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我大舅哥了!@五号

  三号(小号2.0):你居然对年年心怀不轨!!

  五号[管理员]:与其将小年交给你们,不如由我来守着他。

  三号(小号2.0):你就是这么守啊?兔不吃窝边草,你馋你弟弟身子,你下贱!

  七号:我倒是

  三号(小号2.0):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肯定是想说他们在一起挺好,你可以跟年年偷情了是不是?

  七号:唔。

  七号:难道你还有其他主意?

  七号:年年对他感情那么深,你们谁能争得过五号?

  四号:

  七号:打不过就加入。这是我原则。

  第60章 精神错乱(三)宝宝,你要知道哥哥

  被吻住的那一刻,舒年惊呆了。

  江云川的吻得轻,只是浅尝辄止,碰了碰唇瓣,然而就是这样轻柔得几乎感觉不到的吻,让舒年如遭雷亟,一下子推开了江云川。

  哥哥,你做什么?他不敢置信地问。

  江云川猝不及防,后背撞上床头,露出了一丝意外的表情,可注意到舒年脸色发,他还是先道歉了:对不起。

  不舒年不是有意让他撞到的,愧疚又心疼,但他实弄不懂江云川想做什么,哥哥怎么会怎么会亲他呢?

  宝宝不愿意吗?江云川垂下眼睛,哥哥半年没见你了,亲一下也不行吗?

  可是舒年声音干涩,脑子里乱糟糟的,你是我哥哥,我们怎么能接吻啊?

  即使没血缘关系,舒年从来都是把江云川哥哥的,以前他年纪还,自然不可能对江云川那方面的想法,他相信江云川也是。

  可为什么他们回来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好奇怪。

  果然是因为他们不是活人吗?

  这样想着,但舒年无论如何都看不穿江云川身上有任何伪装的痕迹。

  他分明就是他的哥哥。

  江云川叹气,抱住舒年的后背:你忘了吗?是你说的,你想我一起,你还主亲了我。

  不可能。舒年脱口而出。

  不想认账了?江云川无奈地捏捏他的鼻尖,哥哥还清楚地记得,去年暑假,我被逼着去相亲,回来的时候你哭着闯进我的房间,说你喜欢我。

  宝宝,你该不会是想说没这回事吧?

  本来就是没有。

  舒年觉得太怪异了,他死去的家人们是回来了,可这些不存的虚假记忆又是怎么来的?

  他良久没有回应,脸色不好,江云川抚了抚他的眉心,说道:好了,你不想谈论这件事就算了,是哥哥不好,吓到你了。哥哥不会这么做了,睡吧。

  他虽然是笑着的,但难掩神色中的失望。

  舒年心里一疼,不愿看到他伤心失落的表情,声道歉:对不起,哥哥。

  江云川摇摇头:是哥哥该向你道歉。

  他关掉台灯,将舒年抱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

  舒年闭着眼睛,没有丝毫睡意,本来他是不想做什么的,可是他发现不行,哥哥是不可能对他产生那想法的,他明天必须查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浑浑噩噩躺了久,舒年终于睡着了,他醒来时,已是中午了,也没人叫他,任他睡到自然醒。

  他打着哈欠,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迟钝地想着,昨晚好像决定今天要做什么事

  是什么来着?

  这个想法模糊地存于他的脑海里,朦朦胧胧,不真切,他回忆了许久,才想起调查这个词。

  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吗?

  他拿起手机,翻了翻群消息,果然是老师布置的作业,要求他们调查某些精怪全国的分布情况,开学之前要写成一篇论文交上去。

  既然决定今天要做,舒年干脆利落,匆匆吃完午饭就着手开始,网上查阅了一下午,整理出了不少资料。

  中途江云川他端来了果盘,放到他桌边:别太累,休息一会吧。

  他离舒年近,舒年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不由心里一颤,想起了昨晚的吻,低下头回避着与他对视。

  似是看出他的窘迫,江云川收回了本想抚摸他头发的手,低声说。

  对不起,昨晚哥哥没问过你的意愿,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碰你了,你别怕哥哥,好吗?

  他这样说,舒年反而不忍心了。可是他真的不记得自己曾向哥哥告,如果真的发生过,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最终他没有说话,江云川安静地退出了他的房间。

  江云川走后,舒年对着屏幕,怎么也写不下去了,索性关掉文档下楼了。

  他来到客厅时,养父正逗弄着水族箱里的章鱼:叫爷爷,这块饼干就你吃!

  爷爷过年好!您拜年啦!

  章鱼毫无节操,无比上道,还两爪一并朝养父作揖,朝新饲主点头哈腰。

  养父笑得见牙不见眼,章鱼扔饼干,章鱼凌空一跃,啊呜一下精准叼住,鼓起嘴巴不停嚼嚼嚼。

  舒年:是狗吗。

  年下来啦?养父看到他,笑眯眯地问,作业写完了?

  还没呢。舒年摇摇头。

  老师留的什么作业啊?

  调查精怪分布。

  不愧是将来要天师的。养父举起大拇指,我们家年就是厉害,养的章鱼都会说话,怕不是以后能修成仙人!

  舒年笑了笑,也不反驳,抱着养父的胳膊撒娇:以后您炼仙丹呀。

  养父开怀大笑,揉乱了他的头发,被养母嗔怪。

  我去拿梳子年梳一梳。

  养父溜了,养母摇摇头,温地关切舒年几句,去厨房做饭了,客厅里只剩下了章鱼舒年。

  章鱼一改软乎乎的样子,严肃地对舒年说:我说呀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舒年不懂。

  你爸爸妈妈怎么都?你不是说他们已死

  梳子来喽!

  养父折返回来,打断了章鱼的话。

  他舒年梳好了头发,拍拍他的背:去,别闲着,帮你妈洗菜去。

  嗯,好。舒年点点头,钻进厨房养母帮忙了。

  章鱼扑腾一下,不仅没拦住舒年,还被养父从水族箱里拎了起来。

  养父定定地看它一会,突然笑了,诱哄道:朋友,要不要吃火鸡面呀?

  咩?什么是火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