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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7)(1 / 2)





  没办法了。

  迫于无奈,夏星奇很不甘心把舒年交给左朝见:我拦着,你带着年年先走,之后我会找你们。

  他的体缓缓消失,融入阴影中,下一刻,庞大而黑暗的触凭空出现,砸向湖面,掀起滔天巨浪,挡住了蔓延的灰白物质。

  左朝见的瞳孔中浮现出迷幻绮丽的色彩,背后张开双翼,抱着舒年飞起,轻灵闪过不断落下的湖水,带着他向远处飞。

  舒年体一颤,当左朝见使用力量时,标记便显得鲜了,让他险些抑制不住声音。

  他闭了闭眼睛,咬住下唇,忍住内心的悸动默默忍耐着。

  舒年的家在湖边,对面是公园,虽不是繁华的带,但在中心市区的范围内。

  从空中俯瞰,灰白物质丝丝密布,在城市的每个角落都随处可见。

  白天的街道往,车水马龙,许多都看到了飞行的左朝见和舒年,可没有感到奇怪,他们多都被灰白物质改变了认知。

  更有甚者被.操控了行动,每当他们靠近高楼,就会有居民的从窗户中伸出,似是想要抓住他们。

  数十架直升飞机从面起飞,螺旋桨发出轰鸣,包围圈,不断缩小,拦截着他们的路。

  似是天上下,无处遁逃,但舒年没有放弃,双眼一眨不眨望着面上的建筑,当他看到一座飞檐斗拱的古式建筑时,立刻拉了拉左朝见的衣角:那儿。

  左朝见飞了过,轻轻落在飞檐上。这座古建筑分外干净,没有落下任何灰白物质,因为它是一家玄学店面,还是大玄学世家之一的赵家开办的。

  赵家擅长炼制法器,每家店面供奉的镇店之宝都十分厉害,可镇诸邪,灰白物质无法入侵,到这里便不怕被沾染了。

  舒年利落从屋檐上跳下,叫左朝见在上面等一等,自己先进了店铺,抬头叫了一声:天麒。

  舒年?

  神色百无聊赖的年轻道士半卧在房梁上,听到舒年的声音,他顿时又惊又喜,翻从上面跳了下。

  他执起拂尘,掸掉道袍上淡淡的灰,高兴问道:你回了不提前打个招呼?是和李岱前辈一起的吗?

  只有我。舒年,我遇到了麻烦,要拜托你帮我办些。

  没问题。年轻道士问,做什么?

  先给我一道避开你家法器的灵符吧,我要给舒年顿了顿,我朋友用一用,他在外面等着呢。

  好,给你。

  年轻道士不问他朋友是什么份,二话不给了灵符,舒年叫左朝见下,把灵符放进他口袋里,把左朝见领进了店面。

  你好,我叫赵天麒,舒年的朋友。

  道士友好打了个招呼,知左朝见不是,他却满不在乎,拂尘一甩指了指楼上:楼的房间都是空的,你们随便用。

  舒年摇摇头:我们不用房间,我借用一下你的机,给我师父打个电话。

  喏,给。道士递出机,又问了一遍,真的不需要房间?

  不需要啊。舒年反问,你为什么觉得我需要?

  我,你不会以为我看不出吧?

  道士露出古怪的微笑,目光暧昧在他们两上扫过。

  他给你的那玩意该解决了吧?时间就要到了。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六十七

  号:?

  号: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

  号:我那么辛苦在外面打架,你们两个却要背着我上床?对得起我吗?

  七号:当着面行啊。让我看看。

  号:你走开。

  号:不公平,我想要年年,都怪一号打断我,不然上一次我就

  号:二号不肯把标记分给我!!

  号:[表情]猫猫暴哭.jpg

  七号:要不然你分给他?@二号

  二号:不行。

  四号:你是不是这个道士?@七号

  四号:他话的方式很像你,一样的肮脏。

  七号:虽然我很想在现场,但很可惜,我不是他。

  七号:我欣赏这个。

  第68章 精神错乱(终)小年,自始至终,是我

  年轻士笑容戏谑,眼神在舒年身上慢悠悠地打了个转,又看看左朝见,好似已经认定了他们两个之间有着点什么。

  实际上确实有。舒年知道年轻士看出了左朝见的标记。

  身为赵家掌权人的幼弟,年轻士天赋非凡,手腕高超,虽然总是一副闲散模样,但本事非同凡俗,尤其擅长邪术类的,以他的眼光之毒辣,要发现标记并非难事。

  甚至他能看出标记彻底爆发的大致时间,确实不远了。但现在不行,不能是在这里

  舒年额角微湿,呼吸轻颤,持续被左朝见影响着,不得不调整表情,佯装无事地开口:被你看出来了,你有解决办法吗?

  有啊。士笑嘻嘻的,你和他开个房不就解决了?

  舒年扛不大住,你正经点。

  要正经的啊。士撇撇嘴,看了他们几眼,摇摇头,这个吧,真不好弄,你这朋友相当厉害,而且他对你用情至深,更不好解了。

  听到用情至深四个字,舒年眼睫颤了颤,没有作声。

  真不行。士一扬拂尘,指了指楼上,我能做的就是给你们房间了。

  舒年:不要。

  左朝见却对士颔首:谢谢。

  你舒年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看向左朝见。他是那个意思?

  左朝见说:我自己去。

  他是为了减轻标记对舒年的影响,主动要求单独待在房间里。

  微微的暖流自舒年心间淌过。他还是和过去一样好。

  成吧。见他们坚持,士没再说什么,甩起钥匙串带左朝见上楼了。

  左朝见一走,舒年压力顿减,跳平复下来,望着外面的天空在原地静静站了一会,举起士的手机,给李岱打了个电话。

  电话无人接听,说明李岱在忙,舒年便改发信息,讲了自己的情况,让师父放心,这些天来他一直没联系上师父,肯定又让师父担他了。

  年轻士送完左朝见折回楼下,自狭窄纸窗的缝隙看到外界遍布的灰白物质,啧了一声,讶异:好大的动静。

  他问舒年:这就是你说的麻烦事?

  舒年点头:那种东西沾上一点,就会使人认知错乱。

  确实麻烦。士皱皱眉,范围很大,有多大?

  全城。

  士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又惹上什么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