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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9)(1 / 2)





  白发白衣的冷峻男人走下车,微微向他颔首:灵微道友。

  灵微是道士的道号。

  道士连忙说:当不得前辈一声道友,前辈唤我灵微便可。

  李岱点点头,询问了句赵家的近况以示问候,又道:的弟子可还好?

  他嘛挺好的。

  道士支支吾吾,瞥了一眼小楼的窗户。

  没想到他竟一语成谶,真叫舒年办好事的时候撞上他师父来了,罪过啊!

  李岱循着他的目光了过去,定了秒,不再追问弟子的下落,转而说:听说附近有座茶馆很好。

  是不错,他们没有歇业,请前辈品茶!

  道士连忙顺着李岱的意思,邀请他同行。

  初春时节,天仍然黑得很早,夕阳落下,屋里的光线黑得就快不清了,左朝见打了屋中的灯。

  光线柔和地映在舒年身上,照亮了雪白的皮肉和斑斑痕迹,他精疲力尽地趴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身体轻颤,眼尾红红的,漂亮的脸上满是疲态。

  左朝见接了一杯水,喝下去,把柔若无骨的舒年抱起来,用接吻的方式给他喂水喝。

  舒年喝了小半杯就喝不下了,他的肚子太撑了。

  虽然一天了,没吃午饭和晚饭,可是

  他涨红了脸,当左朝见再次搂住他的后腰时,慌忙摇头,哀求着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标记早就解开了,但那时两人都没说停下来,舒年很喜欢左朝见,想要予取予求,可现在他才发现这是个巨大的失误不行,他真的受不住了。

  左朝见了窗外的天色,便没有再索取了,抱着舒年去洗澡,细心地为他收拾。

  当舒年穿好衣服时,都快八点了,他拿起手机一,发现师父和道士都给他发了消息,叫他直接去赵家和他们碰面。

  尽管师父没有明说,舒年却觉得他一定是知道了,不禁露出了羞愧的表情,他对不起师父

  可惜还没等他反思自己,就被左朝见的吻打断了。

  这一回他只是简单地碰触了舒年的唇角,深邃漆黑的眼睛蕴着星光,低头抵住舒年的额头,不厌其烦地重复:喜欢你。

  唔,反正当年他去救左朝见的时候,师父也他救人救到底,相信师父是不会怪他的。

  舒年安慰着自己,反正杀过左朝见一次后,他对他更加硬不下心肠了。

  两人磨磨蹭蹭抱了好一会,舒年终于让左朝见先回到了戒指里,接下来他拜访赵家,虽然只是分宅,却也不适合左朝见出现。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小章鱼早就麻利地打扫好了屋子,他打过电话后,赵家很快就派人把他接过去了。

  赵家底蕴悠长久远,分宅是一栋古老的大宅,平时没什么人住,不过进去以后,舒年意外地发现赵家的掌权人和位说得上话的长老竟然都在,和他的师父商议着一些事。

  舒年站在门外,刚敲门,忽然听到一位长老说:对,们几个听说南宫恒那孩子的情况怕是不大好。

  他命数短暂,四年前就该断绝了,能延续到现在已属不易,但很可惜,他怕是过不了这个春天就会

  舒年僵在了原地。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七十

  三号:不公平,不公平!现在就只有还没和年年亲近过了!

  三号:凭什么,就连二号这个死人脸都能被年年那么喜欢,好歹是当红偶像啊,为什么年年还是不肯接纳我,呜

  四号:因为你是个废物,只会发表情包和哭。

  三号:总比你被一号绑了一夜着他和年年亲近好吧?

  四号:你连被绑的机会都没有。

  (小学生吵架三百页被群主禁言又解除禁言后。)

  三号:群主,你是不是身体撑不住,就快死了?@六号

  六号[群主]:或许吧。

  三号:这是好事啊,只有死了以后才能对年年为所欲为,快加入我们!

  四号:你确定?难道你不是自杀后更被舒年讨厌了?

  三号:@五号 @六号

  三号:把他踢出群吧,这种货色为什么还留着他啊!

  四号:应该退群的是你们。@三号 @七号

  第71章 无间地狱(一)在我死前,你能不能和

  四年前正是南宫的腿出问题的时候,也就是说,南宫那时只是失去行走能力已是幸运,他甚至险丢了命?

  舒年在门外站了很久,记不清自是怎么离开的,也根本没听清他们后来说的话,心神完全被搅乱了。

  直到深夜时分,他仍是睡不着,望着天花板出神。

  原本他的计划是跟师父一面,然后就去寻找郁慈航和他余下个化身的下落,问清阴婚的真相,可是

  舒年翻出手机,解开认知错乱后,他翻到了许多不曾看过的消息,但没有一条是南宫恒发的,甚至也没有他的新年祝福。

  在他们重新开始联络前,唯一的互通消息就是新春祝福,每年南宫恒都会在零点准时给他发消息,舒年回一条,简单寒暄几句。

  今年却没有这样的祝福了。舒年不认为是南宫恒不想给他发消息,而是他不能发。

  他坐不住了,忧心忡忡地回到刚才的房间门口,等着师父出来。

  如果说他们以前只是不相熟的高中同学,那么受过南宫的帮助后,他们就是朋友了,他不能丢下南宫不管,他要救他。

  舒年在门外等了很久,面的人才总算散了,先后从房间中出来,他们都是赵一辈的师,秉持礼节,舒年逐一向他们问好。

  师们都认识舒年,颇为友好地对他点了点头,夸赞了他几句。

  他们走后,舒年有点着急地问李岱:师父,南宫怎么样了?我听说他

  李岱并未否认:他不是很好,有性命之忧。

  舒年一下子失语了,半晌后才问:他出了么问题?

  李岱摇了摇头:南宫没有细说,但很棘手,请了很多人去看,包括赵与我。他顿了顿,我们天出发,你去吗?

  去。舒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赵的本宅不在这个城市,只是去往南宫时刚好经过,兼之取几件法器,才会在此停留,恰好遇上李岱师徒,并邀请他们同行。

  南宫的本宅位于京郊,在进去以前,舒年特在酒店开了一间房,把小章鱼和银戒指都留了下来,以免他们踏入玄门之地。

  虽然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但舒年依旧不想他发任何可能的外。

  来到南宫的宅院时,他仍感到恍惚,从前他多希望这面的人把他除掉,现在却完全变了心态,竟变得想要维护他了。

  就当是为了哥哥和朝。

  舒年这样告诉自,并拒绝想起郁慈航,尽管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那张含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