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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情侣衫(H)(1 / 2)





  清醒状态下的亲密接触所带来的感受与醉酒时完全不同,感官在酒精作用下会变得昏沉迟钝,而清醒时则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洒在颈侧的温热吐息。

  心跳有如擂鼓,彼此身上都带着潮湿的水汽。从浴室到床上的这段路,燕葳的手一直在他腹肌上乱摸。

  燕葳的眼光被盛朗给养刁了,很少会对别人的肌肉感兴趣。可柏奕初宽肩窄腰,六块腹肌线条流畅,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

  即使被放到了床上,燕葳的手还是黏在他腹肌上不肯离开,直到柏奕初挤进她腿间。

  略带肉感的腿根被轻揉出浅淡的指痕,燕葳环住他的腰,在半途被捏住小腿抬起。

  柏奕初侧过头亲了下小腿,沿着一路往上亲到腿根。痒意让燕葳小腹一紧,爱液从体内被挤出。

  阴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舌尖戳弄,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入口抽插。燕葳绷紧双腿,指尖陷入他柔软的发间。牙齿蹭过敏感的阴蒂时,小腹痉挛抽搐喷出汹涌的情潮,手指也忍不住用力抓着他的发。

  柏奕初草草抹了把脸上的水,掌心的液体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他一手揉着正高潮痉挛的逼延长她的快感,另只手从床头柜里拿出套拆开。

  隔着薄膜依旧能感受到性器炙热的温度,他们的身体在他们认识前就已经有过接触,容纳吞入的过程十分顺畅。

  体内的空虚被骤然填满,柏奕初掐着她的腰入得很深,燕葳撑起身去看交合处。或许是柏奕初的人鱼线比较清晰,操穴的场景比她在片里看到的要好看些。

  他一只手从小腹往上摸,握住嫩乳揉了下,捏住顶端摩挲打转起来,酥麻的过电感让燕葳颤了下。

  湿热多褶的穴肉将他裹得更紧,柏奕初忍不住喘出声。

  他动作有些急切,顶起来又凶又狠。臀被他托着便于操进更深的地方,鸡巴从穴里抽送带出的水滴落在床单上,一片泥泞。

  皮肉拍打的声响填满房间,快感一波接一波翻涌着。胸乳被撞得乱晃,柏奕初俯下身含住一侧吮吸。那处奶肉软嫩滑腻,他吃得很轻,腰胯却用力地顶弄着,燕葳小腹上都隐隐被顶出轮廓来。

  柏奕初吃完奶又凑上去想亲她,燕葳不着痕迹地躲过让吻落在脸侧。他顿了下,而后猛地挺腰操进去,柱身的青筋刮过穴肉,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燕葳忍不住泄了出来,高潮让她眼前发白,小穴本能地缩紧,甚至爽到忘记了呼吸。

  柏奕初鼻尖蹭着她的,呼吸交错缠绵。燕葳要是再失去点理智,或许真的会吻上去。

  燕葳喘着气,抬手摸上他的唇。

  柏奕初的舌尖不自觉探出来,被燕葳探入两根手指压住,如同酒店那夜一样。

  燕葳说他像小狗一样。

  说完指尖就被咬了口,柏奕初重新顶弄抽插起来。臀上的软肉被他肆意揉捏,似乎是在报复她刚刚说的那句小狗。

  高潮几次后的小穴绵软湿润,最敏感的地方每次都被龟头重重碾压过去。快感的浪花将理智拍碎,柏奕初低下身去吻她的脸颊,身下的操弄毫不留情。

  直到柏奕初在燕葳变调的呻吟中射出,这场漫长的情事才算告一段落。

  然后,柏奕初当着燕葳的面将装满精液的套子打结丢掉,拆开新的换好,动作一气呵成。双腿被他再次分开,甬道纳入硬挺的性器,在柏奕初吻上锁骨时无力地推了他一下。

  “会留印。”

  柏奕初听话地换了个位置,在她胸前咬了口。

  到最后,燕葳已经记不起是怎么结束的了,反正醒来时身体干净清爽,一如那晚靡乱的夜。

  唯一的区别是,这次柏奕初醒得比她早。

  在浴室传出的水声中,燕葳翻出充电器给自己手机充上电。

  她父母还在外出差,晚上燕葳也很少回人消息,无人发现她彻夜未归。

  点开微信,盛朗给她发了八十多条消息。燕葳一条条看完,回了毫不相关的三个字——【刚睡醒】

  连标点符号都懒得打,发完消息后扯过地上的浴巾随意围住身体,走到摊开的行李箱前蹲下身。

  柏奕初从浴室里出来后,看见燕葳正蹲在他行李箱前找衣服。

  “你不是宜淮人吧。”

  燕葳抬眼看了他一下,翻出件T恤在身上比了比,觉得不太合适又放了回去继续挑起来。

  “宜淮户口。”柏奕初在她面前蹲下,给她递了件灰色T恤。

  燕葳接过看了眼,摇摇头又放了回去:“江州人?”

  江州是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她浴巾围得松松垮垮,胸前被吮出痕迹有一半被挡住,弯腰俯身挤出点乳沟。

  柏奕初垂下眼:“不是。”

  燕葳又说了几个地名,没一个是对的。一问一答的声音填满寂静空旷的房间,放往常燕葳肯定会烦躁到开麦骂人,此刻或许是因为柏奕初昨晚让她爽了,颇有耐心地跟他玩起了猜猜你是哪里人的游戏。

  行李箱里的衣服大多都是T恤,燕葳翻出件还算满意的红色T恤。也不穿,拿在手里揉了揉:“北安?”

  柏奕初盯着她看了会,反问:“你很好奇?”

  燕葳耸耸肩:“随便猜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是。”柏奕初隔着行李箱伸手抓住她手中的T恤,“该到我了。”

  燕葳挑眉:“问。”

  柏奕初:“那个盛朗是你男朋友吗?”

  他语气平淡,燕葳没听出醋意,连好奇的意味都很少。她不明白柏奕初这个问题的用意,但还是回答了。